的很不错,伤口也没有继续化脓的迹象,接下来就是好好养着了。”
孟长青还是忍不住问:“姐,你怎么会在北山县?”
“夫人非得带着你回北山县,说你在凉州府肯定休息不好,我爹又不肯离开凉州府,所以我就来了。”
孟长青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手腕上,接着问:“我的脉象可与别人有何不同?”
胡小花迎着她的视线道:“脉象从来是因人而异,论起来每个人都有不同,但万变不离其宗,毕竟都是人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