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的一个猝不及防,差点把孟长青痛死过去。
孟长青浑身瘫软,嘴唇煞白,耳蜗里轰鸣一片,说出来的话其实自己已经听不见了,还能撑着全凭意志力,“车里有外伤药和干净的布条。”
止了血用了药,身体渐渐恢复过来,虽说伤口还是那么个伤口,可整个人的气力渐渐有些恢复,不像之前跟个漏地的大水桶似的。
马车回到孟府,八方一见她那血染的鞋袜,当即炸了天,“怎么搞的?怎么搞的这是!”
代东文也是着急的不行,再一问还是贯穿伤,脚腕是直接被利器扎穿的了,立刻去找各类药品和夹板。
“代管家,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。”楚沐风不放心道:“万一伤到骨头或是经脉,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代东文一边帮孟长青重新处理伤口,一边道:“我认识一个大夫处理这样的伤,比宫中御医还要擅长。”
“您说,我这就去请来。”
“请是请不来了。”代东文用夹板给孟长青的脚腕做好固定,“但你们可以尽早把少爷送过去。”
“您说的是胡大夫?”
“就是他,他做过几十年的军医,断手断脚也接上过,在京城的大夫没有他那个本事。”
楚沐风说:“明日清早,城门一开我们立刻出发,代管家你得准备好孟大人所用之物,我这就去召集御林军。”
“多谢白大人!”
楚沐风出去后,代东文才蹲到孟长青面前,心疼道:“少爷,为了救个素不相识的人,把自己伤成这样,值得吗?”
房里没有外人,孟长青总算也说句真心话,“早知道是这样的后果,我也不救啊。”
代东文摇了摇头,“千金难买早知道,您伤在脚腕,要是没有恢复好,您辛苦练到今日的武功算是废了,千万大意不得,这只脚能不动就不动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