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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老那叫一个急得哟,赶忙朝他招手,“你过来,快过来。”
郁沉无奈地笑了笑,正午的阳光刺眼,照在他那头银发上,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亮,他笑起来时好似清风朗月。
刚才还趴在景老肚子上的银渐层仰头打了个哈欠,眯了眯眼,看到郁沉后,当即起身跳了下来,在郁沉腿边一直转圈圈,用尾巴缠绕他。
主人来了!
郁沉弯身将银渐层捡了起来,轻抚了下它柔顺的毛发。
银渐层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掌。
景老一早就发现了,有些酸溜溜地道:“银子倒是很喜欢你嘛。”
郁沉笑了笑,将银渐层还给了景老,“可能是见我时常来和景爷爷下棋,觉得我是自家人。”
“郁沉啊,你快看,席家那小子竟然跑综艺上去跟时泠表白了。秦袅和洛鸢她们都知道上综艺跟时泠一起玩,你怎么一天天的都那么坐得住!”郁老觉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郁沉自然也一直有关注时泠的综艺,而且,时泠前几日才给他超度送来了一批滞留境外的冤魂,还送来了几位有功勋的,参与地府建设。
虽然郁沉从未明说,但无论是郁老还是景老,都看得出来他对时泠的心思。
景老斜了他一眼,也想看这小子如何沉得住气。
然而,郁沉却是面色如常地道:“时泠不会答应他的。”
仿佛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。
郁老见他如此有把握,好奇地问:“你先下手了?”
郁沉摇头。
他与时泠之间,无需在意那么多,那些世俗的情爱关系,怎能抵得上他们所经历的亘古永恒的岁月?
爱与欲之不同,便在于,爱是付出,欲是索取。他愿意做付出的那个,永远陪伴着她,守护着他不容亵渎的神明。
郁老: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