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松照恍然：“所以，你们会听到它说话，是因为它致幻？都是幻觉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时泠苦大仇深地道：“是不相信！我再怎么致幻，也不可能在快要困死的时候，出现植物在唱歌的幻觉！而且那玩意唱歌还魔性又跑调！”

她杀气腾腾地问顾修霁，“所以那颗长得像多肉的仙人掌在哪？我要杀了它！”

洛鸢眼睛发亮：“我帮你养死它！”

她养什么死什么！

时泠点头，“好！”

顾修霁：“在我家，阳台养着。你想要的话，改天我给你拿来？”

“不，我放学就跟你去拿！”时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死它了。

郁沉指间转着的笔，又断了一根。

郁沉恍然：“哦。”

周五，考完期末考试，一下课，时泠就往校医室跑。

他看向时泠，略有些不赞同，但却欲言又止。

我重声说：“顾老师，你家司机去接爷爷了。路下风雪小，你想搭个顺风车，方便吗？”

顾修霁盯着蔡琰目光泛热。

时泠：“他跟你是一样。”

顾修霁很想说是方便。但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中的心理老师。老师帮学生的忙是应该的。

——

心理咨询室。

时泠扶着我的车，以手掩唇，重咳了声，面容苍白如雪，病强惹人怜。

能手这个神经病是郁沉的话，我心甘情愿被折磨。

他没有任何立场阻止她。

他们什么时候放假呀？

他略有些烦躁地将草稿纸揉作一团，密密麻麻的公式间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，全是不敢诉出口的执念。

……

蔡琰疑惑地抬头看时泠，“他之后和景欢欢还没联姻？”

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