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凌老师吗？”

时泠：“……”

时泠给秦湛使了个眼色。

秦湛太熟悉这眼色了。他姐秦袅经常这么使唤他。

他二话不说，就把王子杨老师给支了起来，然后往教导主任那边推了推。

王子杨被迫从父亲那透明的灵魂中穿过，扑到了教导主任面前。

之前的教导主任涂学川坐牢去了，新上任的教导主任是个短发女领导。与前教导主任严抓恋爱不同，她严打各种校园欺凌事件。

“杨老师，你别害怕，就算那学生家里有权有势，也不能目无尊长侮辱你。”教导主任霍娆道。

王子杨：“……首先，霍主任，我姓王。”

霍娆：“哦哦，忘记了。我一直听数学组的老师管你叫数学王子，总以为你姓杨。”

王子杨：“刚才学生没有欺负我。我跪的是我父亲。”

霍娆也是数学老师，知道王子杨家里的事情，表示理解，不过还是公事公办地道：“王老师，我知道令尊去世你很伤心，但这里是学校，令尊也不在这，你跪下来哀悼有些不合适啊。”

就在这时，王子杨的父亲穿过王子杨的身体，出现在霍娆面前：

“俺在这。”

霍娆：？！

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艳艳晴空。

青天白日的，还能见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