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老旧的木门如何禁得起这么折腾,应声而断,门外人用力过猛,竟直接栽进屋中,跪倒在地,像是特意来给孔千羽磕头一般。
“不必客气,虽然是年节当头,我这也没有红包给你,这张符,拿去玩吧。”孔千羽略抬了抬眼皮,见跪倒的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,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跟着自己师门一同前来的弟子,便扔了张最便宜的恒温符出去。
中年男子站直身子,气得浑身发抖,他是五方观最得脸的大弟子,因师父年迈,显少出来走动,平素在外行走的一直是他,同道之中哪个见了,不给他几分薄面。
但刚刚孔千羽的话,是将他定位成哪家小辈了,于他而言,与羞辱无异。
反正他们就是要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的,他刚想亮明兵器,就被人阻止了:“拾黄,不得无理。”
孔千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这名字起的.
拾黄一张脸青白交加,竟不知先收拾谁比较好,他生平恨事之一,就是道号,偏长者赐不敢辞,在外行走,一向别人都叫他俗家名字,或者称为五方观大师兄的。
他恨恨看向刚才出声之人,对上对方阴狠的眼睛,突然怂了,这个人他惹不起。
“贫道这厢打扰了。”玄门联盟现任盟主罗璇玑笑眯眯地与孔千羽打招呼:“不请自来,叨扰贵主,万望恕罪。”
“既然知道不请自来叨扰他人,你们这么多人还是闯了进来。是何道理?”
“自然是事出紧急,不得不来,从权一些,也是有的。”
“事出紧急?茅山的人可在?”孔千羽这才抬起头,一双美目在一众人的脸上划过,等了半晌,无人应答。
“茅山弟子都去擒拿叛徒去了,委托我等替他们讨个公道。”
“公道?莫不是有人拿刀杀了人,你们便去抓卖刀的,有人用术法杀了人,你们便将老祖请出来问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