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人都没几个知道她在哪的,与自己并不熟悉的孔千羽又如何得知。
说起来她与大师才只有过一次交集,她下意识地摸摸后腰,曾经,那里纹着朵艳丽的桃花,洗下去的痛苦足以让她铭记一辈子。
脚步声又回来了。张糖刚刚打开酒柜的门,又迫不及待地关上。
然后,她就听到有人走到了酒柜前,停下脚步。
来人抬手敲敲柜门:“出来吧。”声音清冷悦耳,不是孔千羽又是哪个。
卧槽,得救了?
她手脚并用地爬出来,对上孔千羽的眼睛,这才确认不是假的。
“哇~~大师,大师,你救救我妹妹,救救我妹妹啊!”
“你妹妹怎么了?”
“她”张糖止住眼泪,心想坏了,刚才小妹没被大师直接打死吧?
“刚才是你敲的门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给你开门的人呢?”
“你说它啊?打回原形了。”
打回原形?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
她还没来得及哭呢,就看到孔千羽摊开手,掌心里躺着个小纸人,头颈分离。
纸人?张糖仔细看了看,还是个剪得很粗糙,只勉强能被称之为人形的纸片,就这,脸上还化着浓浓的胭脂。
什么殡葬美学。
“哪来的纸人啊?”
“用来吓唬你的呗,你看到它的样子,是你的至亲?”
“嗯,我以为是我妹妹呢。”
“那就对了,没事了,已经被我消灭了。话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海滨的度假别墅,夏天避暑胜地,冬天清净冻人,方圆十里只有一个门卫外加一条狗会喘气。
她吱吱唔唔,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她爸太过偏心,对她不好,妈妈又只会拉偏架,才一赌气跑这儿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