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住在一起实在不太方便,不知还有没有空帐篷?”
姜思己脸色一沉,拒绝得很干脆:“对不住,没有了。几位都是方外人士,想来没那么多繁文缛节,就将就一晚吧。”说完,直接转身走了。
“这研究所怎么回事?”薛无为嘟囔了几句,明明是国内排得上号的国有单位,办事一股小家子气。
薛无为本来还想着自己睡在门口,把行军床让给孔千羽师兄妹,刚走没两步,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刺骨寒意就让他忍不住抖了抖。
该死的鬼地方,明明白天还热得冒汗,夜晚却冷到如此地步,他裹紧身上的棉袄,转头一看,人家师兄妹已经一左一右盘膝打坐,将中间最好的位置留给他了。
再谦让显得矫情,薛无为脱了外衣,舒服地躺进睡袋里,心想被大佬照顾的感觉真好啊。
帐篷里响起薛无为的鼾声,姜思己依然坐在营地边缘跟对讲机较劲,一夜没有合眼。
第二天天大亮时,姜思己的眼睛已经几乎能跟玄倾媲美了,好一对新鲜出炉的兔子眼。
他并不算高大的身形,背后背了个一米多高的大背包,几乎要压弯他的脊梁,见他们起了,也不废话:“咱们走吧。”
营地离古墓的真正入口还有三十几里路,需要完全靠两条腿走过去,如果运气好,明天天亮前应该能到。
薛无为一夜好眠,神清气爽,他伸了个懒腰,问道:“营地里就没有全地型车吗?咱们开车多方便。”研究所应该没有那么穷啊,救人都舍得花一百万,不至于连辆小车都买不起。
“现在没有了。”姜思己顿了顿,还是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:“营地原本有四辆全地型车,已经全被人开进去了,但是他们都没有回来,所以现在只能靠咱们自己的腿。”
“研究所不送补给吗?”
姜思己定定地望着薛无为,他目光平静,语气淡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