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多,原身留下的记忆这方面的记录更是没有。
薛无为的消息回得很快:“未曾听说过。常见的窃运之法都不可控,仅只针对一人,且需要长期攫取,真的能实现吗?”
孔千羽本也未抱太大希望,如果这邪法常见,邵妈妈这么多年遍寻名家,不可能一个看出来的都没有。
“嗯,碰到一个,要不要来见识见识?”大家集思广益,先找到源头再说。
薛无为来得很快,不到半个小时,就满头大汗地跑了来。
甫一照面,邵妈妈惊喜地叫道:“无为大师!”紫霄观观主高徒,自己也曾求到他门下,预约就等了两个月,极难见到的。
没想到孔千羽一个信息,人就来了。
“嗨,我算什么大师,真正的大师在这呢。”薛无为擦擦额头上的汗,连连摆手。开玩笑,当着救命大佬的面被人叫大师,那跟骂他有什么区别。
邵妈妈一时间心底升腾起希望,这一次,女儿真的有救了!她得仔细回想,刚刚到底说没说得罪大师的话。
薛无为围着邵一诺左转右转,转了半天也只看出这姑娘运势低,印堂发灰,阳气不足,至于原因,不好意思,听说大佬是开了天目才看出来的,他这种根本开不了的,就别班门弄斧了。
孔千羽突然问道:“你离开过a市吗?”
很少很少。
就邵一诺这状况,全家的眼珠子一般,哪里舍得她走远,万一出点什么事,后悔都来不及。
小的时候,外出去过几次大医院,长大后,也就邵妈妈带着去过邻近的几座城市,连省都没出过。
“那你离开a市之后,有没有觉得运势好一点?”
如果想要稳定地夺走他人气运,恐怕那个受益之人不会离邵一诺太远,至少不会长期远离她,二十多年啊,没有法术能持续如此之久还滴水不漏,唯一的可能,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