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不远处的宫宇里走出两位守将,其中一位正是参与拦截的女仙。
不过那天她没来得及出手,仙尊便出来了,让她侥幸逃过一劫。
刚才她与守卫闲聊的一幕也被她和同僚尽收眼底,守卫本该受罚的。可跟他说话的是玉尘宫的仙侍,她看起来还有礼有节相谈甚欢,是以无人受罚。
“霄京为玉尘宫开的例是越来越多了,”女仙目光冷凝道,“我霄京把姿态放得这么低,真的好吗?”
死了一名守将,无人理;小小仙侍竟敢闯天门,也无罪。
试问天理何在?
“唉,这事本来就是曹将有错在先。”同僚守将不愿纠结玉尘宫的事,敷衍道,“咱们当好自己的值,别的事少管。”
做得多错得多,少做少错,不做不错。
飞升不易,在仙域修炼的日子同样不轻松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何必自寻烦恼?见那小仙顺利返宫,男守将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留下女守将目露不甘,但不得不屈服于现实,抬步去找那守卫询问刚才与某人闲聊的经过。
刚放下心的守卫:“……”造孽啊。
等到下值后,女守将未曾迟疑,直奔霄京郊外的一座仙山。天门有留影石,玉尘宫那位小仙与守卫闲聊的场景被映录下来,如今正在某位主君面前放映。
当看到那位小仙的面容,年轻主君的眸里掠过一丝异常。
女守将浑然未察,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看法:
“这小仙的修为并无出彩之处,在天门前跟守卫嬉皮笑脸,既不庄重更无仪态。真不知道这样的人,何德何能让仙尊青眼有加,还为了她杀我一名守将,简直离谱。”
莫非仙尊见惯了端庄稳重的女仙,对这种罕见的不知礼数的疯癫狂妄之辈感到新鲜,从而对她万般纵容?
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,毕竟仙尊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