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
如今终于舍得把年轻人推出来实行计划,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可怨不得她行事直接了。
“既然她已经冒泡,是时候让你家那两个老家伙出场了。”月妃淡然道,“趁她还没闭关,趁世人都知道她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,把她逼出来。”
趁着眼下的人心惶惶,把蛊.惑邪术这个罪名按死在小天后的头上。
“不行,还不到时候。”桑茵想也不想,一口拒绝。
“你以为,我是在跟你商量吗?”月妃晃着杯,目光冷冷地瞅着杯中晃动的液体,“可能我平时太好说话,给你脸了?”
在外边的时候,她就是一枚对经纪人言听计从的乖乖小白兔。在人后,桑茵不过是被她利用的工具人,是匍匐在她们脚下的狗。自己说一,她不敢说二。
可能戏演得太久,久得桑茵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“我说过,我要万无一失,一击必中。”此时的桑茵心里没有恐惧,只有针对某个白眼狼的愤怒与懊恼,“我就不该听你的,好好的开端局就这么毁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突然脑部传来一股强烈的针扎疼痛。霎时痛得她跌坐在地,脸色变得惨白,额上汗如雨滴。
饶是如此,她依旧倔强地抬起眼皮怒瞪自己的艺人,咬牙切齿道:
“我说过,必须让她声名狼藉,要她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……我父母是最后的筹码,你就算杀了我,我也坚决不同意你现在的做法。时机未到,你这么做就是浪费棋子!”
这些蠢笨如猪却又不可一世的蠢材,明明有了计划却行事鲁莽不按章法。竟还试图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,简直痴心妄想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是谁,也不稀罕知道你们搞她的意图,”极力强忍头痛的桑茵五官扭曲,死死盯着女子,“她有今天全是我的功劳,弄死她之前,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……”
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