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洛觉得有首歌唱的很好。
女人的心思永远猜不透,留下留下什么来着,后面的爷又不会了。
但是总之,他觉得这不对。
可能是在现代生活的时间愈久,逐渐与曾经的身份剥离的原因,林洛感觉姜子已经越发的趋向于女性化,简而言之,她的行为逻辑有点不太好猜了。
你偷偷的摸我,我都没说啥,你害生气了?
还气性这么大。
这不对吧?
咱们俩谁摸谁来着?
纯粹是小垃圾玩不起。
难不成你还嫌我支棱了?
身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早上支棱一下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?牛至有自己的想法,又不是我能控制的。
上了个厕所,让牛哥平复一下心情,顺道刷牙洗脸,林洛从卫生间出来,再次往那边的房门瞅瞅,房门依旧紧紧的关着。
照这个情形看,估计这个货得气半天,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。
那么问题来了,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?
还能怎么办,等着呗。
生气的点莫名其妙的,都不知道该咋哄,当然,就算真要哄,咱也不会。
总不能给她磕一个吧。
那成什么了?
以前特么在大齐的时候,动不动就给她磕一個,现在回到现代,牛至也回来了,我还给她磕一个,那特么牛至不是特么白回来了?
所以现在林洛要做的就是——等。
而根据姜宝这种生物的习性,像闷气这种负面情绪不会持续太久,这没有意义,只要等上一会儿她自己就给自己劝好了,等消气了,自然就出来了。
事已至此,先做饭吧。
昨天给姜宝过生日,好像忘了做长寿面吃,众所周知,过生日不吃长寿面,等于没吃长寿面。
林洛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