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又补充一句,“可能是我不小心忘关门了,然后被它溜进去了。”
“不小心忘关门了?”
“昂。”
姜离盯着他看:“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?”
“.”
这是什么话!什么话这是!林洛就不爱听,怎么还凭空污人清白,我门明明关的好好的,是后面才抱着猫子进的屋,顺便给它把的尿好吧?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没什么意思,就是觉得你是故意的.姜离转口问道:“那你今晚打算怎么睡?”
“睡沙发吧,不过沙发对我来说有点短了,只能蜷着睡了。”
“蜷着睡.会不会难受?”
“难受就难受吧,只能这样了。”
林洛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说完这句话后,再灰常狡猾的揉揉腰,砸砸背,以此作出一幅自己腰酸背痛的假象,或许会激起姜姜同学的同情心,说不定她会邀请自己这匹西北孤狼去她屋里睡。
但他并不愿意耍这个小聪明。
当然,更关键的是,如果这个时候这么做的话,会显得很生硬。
姜离又再次盯着他瞧,一秒两秒三秒.约莫七八秒后,适才语气幽幽的问:“那你.要不要去我屋里睡?”
要!
“没事,我在沙发上蜷着睡就行。去你房间睡,倒显得我故意不关门似的。”
这里就体现出心眼子的重要性,她说这话绝逼是个试探,纯粹是钓鱼执法,如果傻了吧唧的顺势同意,那就中了她的套了,以她的死德性必然会呵呵冷笑,紧接着来一句图穷匕见,或者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之类带有讽刺意味的话。
而自己说得这后半句话很重要,必然会打消她的怀疑,而且她还会因为刚刚怀疑自己而自责,甚至于真心实意的劝一下.
“那你就在沙发上蜷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