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,也不大舒服,但她倒也清楚今时不同以往,这里不是她的大齐。
而且她这会儿隐隐明白了,她所处的这个什么派出所应该是此地的衙门,这些所谓的警察是衙门里的官差。
这些官差或许能帮自己回到大齐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她放下了皇帝的架子,有问就答,并且答得很详细。
然而她这番详细的解释一出,几名警察又开始对视,那位做笔录的年轻片儿警更是嚯了一声,这还是个有文化的精神病。
但是他自己却没法落笔。
随即,他抬起头望着那几名同事,“我书读的少,她说的这两句我都没听过,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两个字。”
“我听着像是诗经,要么就是楚辞。”另一个警察接话了。
“要不让她自己写一下?”有人提议。
“那就把笔给她。”
“来,你写一下自己的名字,写我手心上就成。”
姜离倒也没推辞,伸手接过签字笔,盯着看了几眼,随后用拿毛笔的握笔方式,在对方的手心写上姜离二字。
警察老陈看了看手心上的名字,“哦,姜离是吧,年龄呢?”
“三十。”
披散着的齐腰长发,清美的脸蛋,穿着身像是汉服,又像是睡衣的衣服,任凭怎样看,都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,充其量刚成年。
“这一栏先空着。”
扭头说了一句,那名警察叔叔回头,眼神中涌现出了一股复杂之情,随后叹了口气,公事公办的接着问,“性别呢?”
这一次,姜离沉默了好一阵子,最后才从嘴里悠悠的蹦出一个字,“....男。”
“........”
做笔录的警察手一抖,然后刷刷刷的开始写字,姜离,年纪未知,大概未成年,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有自杀倾向,并伴有性别认知障碍......
“行了,你别写了,我也别问了,这没法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