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纱’的,如今正是大举进攻其心理之时,又岂会松手?
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趣事,扯开话题笑问道:“不知少奶奶有没有见过年猪?”
“年猪?”
裴雪雁闻言秀眉紧蹙的转过头来,显然不明白这话题为何会转移到年猪身上。
刘慎还以为她没听懂,便又憋着笑意的补充了一句:“就过年要杀的那种猪。”
“……”
裴雪雁虽不知他突有此问是何目的,却还是嘀咕着应道:“小时候见过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”
刘慎用揶揄的口吻打趣道:“我曾听人家说过,说生气的媳妇比过年要杀的猪都难按,以前我不懂什么意思,现在好像明白了些。”
“生气的媳妇比过年要杀的猪都难按?”
裴雪雁秀眉微蹙的似是在思量着他话中的含义…
突然,她看到自己还坐刘慎怀中挣扎,瞬间明白了其中寓意,当下咬牙切齿的质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比过年要杀的猪都难按?”
“可没有。”
刘慎紧忙摇头,故作无辜之态的说道:“人家说的是媳妇,少奶奶你现在还不是我媳妇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裴雪雁见他抱着自己,明明得了便宜竟还卖乖,也是恼的牙痒痒,恨不得再咬他一口…
“不过少奶奶你也别担心。”
刘慎觍着老脸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宋老爷子走前已经将你托付给我了,这事你也在场的,你这媳妇我刘慎肯定是认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裴雪雁也是被他那一本正经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,白了他一眼后嗔怪道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“那现在算是见到咯…”
刘慎也是笑了笑,为怀中的美人儿挪了个舒服的坐姿,这才叹了口气的说道:“码头那次,我是险死还生…”
“那天夜里,实在是事发突然,我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