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食物和淡水不多了,你在岛上比较熟,明天还要拜托你换一些回来。”
“还有咱们钓蚌的事,一定要对外保密。”
豁牙儿也晓得其中利害,当下点点头道:“放心吧鱼大哥,我豁牙儿虽然嘴巴漏风,但这话音却从来不漏。”
他本来就是孤儿,最明白的一个道理就是人心叵测。
所以不需要傅宁多说,他也不会对外露出半个字。
因为时间已经很晚。
豁牙儿拿了蚌珠后,便离开了船湾。
傅宁则简单吃了些干粮,再次进入观想状态。
……
左蹬巷。
程家。
在灵鳌岛四大家族中,程家是最弱的一支。
原因无他,这些年程家人丁不旺,出的景士太少了。
这方世界,归根结底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。
谁的实力最强,谁就有话语权。
灵鳌岛上的程姓景士最少,那话语权自然也就最弱。
尤其是近几年,整个左蹬巷都落魄了许多。
此时,天色渐晚。
巷子最深处的一个小院。
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。
从回到家,媚娘就一直窝在床上小声啜泣。
屋里的另外两人,一个坐在床边,另一个则焦急的来回踱步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怎么会被禁止出入坐忘滩?!”
程安一身皂袍,眼中隐含怒意,时不时地看向床上的媚娘,似乎在等她开口解释。
不能上坐忘滩观想,就相当于断绝了修行的希望,也断绝了自己的前程。
可他越是焦急的询问,程媚娘却越是不说。
所以只能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“乖女儿,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坐在床边的女人,长得跟媚娘有五六分像,但身姿丰腴,犹胜风情,只是顾盼之间,总是流露出几分凉薄之色。
“芸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