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风笑摆摆手，不再多想。他有‘青瓶’，对自己未来成长充满信心，对超越周顺甚至超越历山派都有一定期待。

此刻想不到答案，那就不想。

“也是。”

想再多不如去问当事人，再没人比周顺自己更清楚自己到底什么动机什么打算。

师徒俩聊过‘青瓶’、聊过周顺，又聊了聊山海界这场‘天灾’，最终还是聊回修炼，聊到程风笑所修的《四海归一功》。

……

程风笑进入历山派进入九江院后，得周顺关照，选了一门天级秘典《四海归一功》作为主修功法。

此功取‘百川归海’之意，须从低到高、从弱到强，修炼四门同宗同源、一脉相承的内功，修成一套为‘一海’，修成四套共计十六门内功是为‘四海’，最终‘四海归一’，即为先天巅峰，战神可期！

这是直指六阶的宝典。

《四海归一功》在九江院乃至整个历山派中都有盛名，它的优点在于，只要按部就班修成一海，就有不小把握成就先天。

但其弊端在于，证道先天之后，开始着手修炼第二体系时，难度激增十倍百倍。

历山派历年历代修炼《四海归一功》的弟子门人不在少数，证道先天的比例堪称天级第一，可证道之后的修炼速度却是倒数第一。

慢如龟爬！

证道先天几率大！

先天之后修炼慢！

这是先天。

其实在先天之前也有弊端，其前期修炼慢、需求资源多，许多人苦修一甲子，七老八十、老态龙钟，才能证道暮年先天。

程风笑稳扎稳打，所以选择《四海归一功》。

一般来说——

有背景的不缺资源，却不会选择《四海归一功》。

没背景的选择《四海归一功》，却急缺资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