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在忙工作吧?”
陆虎含含糊糊的回答:“具体是在忙什么工作,我也不知道。”
话音未落——
南风吹来。
吹起荒草唰唰作响,在月光下慢摇轻晃,颇有几分诗情画意。
可被风隐隐传来的某种声音,却显得有些突兀。
嗯?
申酿的眉梢一挑,轻轻咬唇后,偷偷的笑了。
一双脚丫放在拖鞋内,站起来,走向了“草原”深处:“我也去和弟弟他们,谈谈工作。”
啥?
你也去?
你这是不想姑爷,看到明天的太阳吧?
太残暴了——
看着申酿那袅袅婷婷的背影,虎子傻了老半天,再次呢喃:“姑爷上辈子,肯定造了很重的孽。今生,才遭到了如此可怕的报应。”
报应?
呵呵。
贺兰新月每每想到这个词汇时,都会满脸的讥讽。
她什么都信,就是不信报应!
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的说法,就凭她在过去的这十八年来,她做过的那些事,早就死了最少一百次!!
可她不但没有遭到任何的报应,反而活的比谁都舒服。
就拿现在来说吧。
有两个从欧洲“空运”过来的一流男影星,正在狗那样的钻在桌子下。
争先恐后的为坐在真皮座椅上、两只羊脂暖玉雕刻般的艺术品、随意踩在桌沿上的贺兰新月,贡献他们的吐气如兰。
脸蛋红扑扑的贺兰新月,则左手捏着香烟,右手捧着一份资料,聚精会神的看。
她在工作。
他们也在工作。
好像谁也不影响谁,配合的相当默契。
站在桌前的女秘书,早就对当前的这一幕司空见惯,心思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