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给家里打电话报信的人说,老三可能是因为宿醉后,脑子还不清醒。或者说是鬼迷心窍,唉!”
慎老说到这儿时,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惭愧。
甚至。
慎老忍不住的破口大骂:“没狗出息的老三!如果是眼馋女人的脸蛋或者身材,才跑过去非礼人家,被人家惊慌之下顺势抄起水果刀,一刀刺中心口还好说些!可是,他竟然是。”
竟然是什么?
申酿忽然明白了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小皮鞋。
慎老真的又愤怒,也心疼,更羞愧。
愤怒是因为儿老三儿子,竟然去非礼女人。
心疼是因为,再怎么说,慎老三也是她的亲儿子。
羞愧则是因为,慎老三真要是死了的话,死因不是为了正常的审美观。
慎老夫人的三观很正,为人也很通情达理,能力和性子更是不让须眉。
就算让慎老一头撞死,都不会相信她生的儿子,迎娶申酿的真正原因。
“东北!”
“多年前的那个晚上,我曾经来古都,当着一个女孩子洗过脚。”
“背后有一双手,在推动我的命运。”
“难道,被慎老三非礼的女人,就是那双推动我命运的黑手?”
申酿猛地想起这些后,慌忙问:“妈,知道被老三非礼的女人,是什么人吗?”
“给家里打电话报信的人,还没最后确定那个女人的身份。”
慎老言词谨慎地说:“但有很大的可能,是东北古家的人。”
东北古家的人!?
申酿的右眼皮,猛地跳动了几下。
轻声问:“古家的谁?”
“古家寡居多年的四夫人——”
慎老低声说:“贺兰新月。”
贺兰新月!
申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