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王裙,去了哪儿吗?”
“我昨天就来天桥镇这边,有点私事处理。昨晚喝大了,忘记给电话充电了。”
江文东说:“我哪儿知道,王裙去了哪儿?王佛呢?你没有联系她吗?”
陈应台回答:“昨天下午,王佛就走了啊,还是王裙送的她。”
“什么?”
江文东愣了下:“王佛,走了?”
“嗯,她昨天就走了。”
陈应台压低声音:“她走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,告诉我说,她舍不得离开你。更不想,让你给她送行。因此,她选择了悄悄的离去。还说什么,这样能让你以后多想想她。”
接下来的几分钟内,江文东都没说话。
奇怪。
他现在的脑子里,就像演电影那样,浮现出了一幕幕的画面。
那晚在夜市内,他第一次见到娇弱贵妇般的王佛。
在王佛用细高跟虐猫时,被他背后偷袭,一脚踹进了臭水沟。
她穿着江文东为她特意购买的小鞋,随他下乡检查工作。
他们第一次——
这一幕幕的,以极快的速度,从江文东的脑海中闪现。
最终定格在了,江文东抓捕苗世康后,给王佛下令让她去带队抓人的下午。
“那个喜欢喵喵叫的女人,静悄悄地离开了龙山市。”
江文东想到这句话时,徒增说不出的惆怅。
切!
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,陪着他沉默的陈应台,不屑的冷嗤一声:“又不是见不到她了,惆怅个什么?等你再见到她时,她已经抱着个孽种,对你使劲的得瑟了。”
江文东——
满腔的惆怅,瞬间灰飞烟灭!
该死的牛仔裤,就知道破坏情绪。
不过她说的也没错。
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