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一口答应。并向我爷爷和我父亲汇报了这件事,我江家也很重视陈家的邀请。但陈建州今天在叶星云的婚礼上,却对我横加指责,是几个意思?”
该死的陈建州!
陈应台顿时心中有火,抬头看向了陈老。
陈老脸色阴沉,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
陈应台只好说:“文东同志,具体陈建州怎么会对你横加指责这件事,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解释不解释的,其实我不是太在意。”
江文东说道:“但我觉得,我好像没必要再去魔都,为陈老祝寿了。毕竟陈建州对我的态度,可能就是你们陈家的态度。我再去你们陈家,岂不是自己找没脸?应台同志,麻烦您帮我给陈老说一句。就说魔都陈家的门槛太高,我江文东实在迈不过去。但我提前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魔都陈家的门槛高吗?
就算是高,能高过那位老人家的门槛吗!?
江文东大年初一时,会和陆卿一起去给老人家拜年的这件事,早在他在白云县打残黄大少的那天,就已经传了出来。
他现在说陈家的门槛高,无非是陈建州的“仗义执言”惹怒了他,在表达不会再来给陈老祝寿的意思之余,顺势对陈家冷嘲热讽罢了。
无论是陈老还是陈应台,都能听得出。
“文东同志——”
陈应台连忙要说什么时,通话结束。
“该死的。”
陈应台骂了句,连忙回拨江文东。
接连嘟啊嘟啊嘟啊嘟了好几次,江文东都没接电话。
她再次悻悻的骂了句,放下了电话,抬头看向了陈老。
陈老脸色,更是阴沉的要命!
他拿起书桌上的座机,拨号。
很快。
陈建州的声音就从电话内传来:“我是陈建州,哪位?”
“你,现在就给我滚回魔都。用最快的速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