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你干什么?”
“给你检查伤口啊。”
韦婉嘴里说着,打开江文东的手,刺啦一声解开他的腰带,随即麻利的往下一褪裤子。
娘的。
不能活了啊。
我的清白之躯——
江文东被彻底震惊,傻傻的看着韦婉。
韦婉却没觉得有什么。
软塌塌的死太监,和娘们有什么区别吗?
关键是,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别的,只想用最快的速度,给他检查伤口。
“呼。”
确定伤口就是黄豆粒大小,黄豆粒深,离着死还远着呢后,韦婉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不过确实在鲜血潺潺——
她拿出自己的手帕,按在伤口上比划了下,无法系住伤口。
韦婉低头扯住自己的衬衣下摆,张嘴咬住,猛地歪头。
她要撕下一块衬衣来,给江文东包扎伤口。
可这衬衣的质量,怎么就这么好呢?
快把她的小白牙给拽下来了,也没撕破。
这可咋整?
哎,有了!
单膝跪地的韦婉眼眸一亮,赶紧站起来撩起了自己的左腿裤管。
一分钟后。
韦婉把黑丝在江文东的腿上,系了个颇有艺术气息的蝴蝶结。、
啪!
她打了个响指,抬头看着江文东,得意的笑道:“怎么样?这下你该明白,我在穿长裤时,为什么还内套黑丝了吧?”
难道。
她穿裤里丝的唯一目的,就是为了准备着给江文东包扎伤口吗!?
江文东闭上了眼。
他实在不想看到这张貌似呆萌、娇憨清纯的脸了!
韦婉真当他是瞎子,看不到她故作得意的打响指说出这句话时,眼眸里全是怕他大发雷霆的惧意呢?
摸黑提上裤子——
韦婉赶紧帮他系好了腰带,还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问他,是紧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