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;反而觉得他们坚持己念,是为了这个国家,找一条通往富强的光明大道。
明明已经误入歧途,却坚信自己走的正确,并努力传播自己的观念,希望所有人都和她一个样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但那又怎么样?
这是殇文化鼎盛的时代,大势所趋。
江文东只希望,他写的那篇国家和文明,能起到一定的作用。
哪怕只让少数的跪族,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对祖传文化开始自信,也是好的。
“原来昨天早上,商老鸨去报社,就是为了发表这篇稿子的。”
“我和商老鸨竟然选择了同一天,去同一家报社,发表观念不同但话题相同的稿子。”
“我写国家和文明,是受到初初在私生活这方面、受海外的开放思想影响所启发。”
“那么商老鸨,又是为什么忽然想起,要写这样一篇跪族论文呢?”
江文东百思不得其解。
却也没多想,拿起移动电话想给花柔打个电话时,才发现已经被关机。
他想起来了。
初初肆意索取时,生怕谁来电会打搅她的好事,强制性的把电话关机。
开机。
江文东先给花柔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正在青山市里招商引资,可能得明天才能回去。
又给天桥镇的大秘书韦婉打了个电话,用同样的理由。
这样黄开山等人找江文东时,就知道他去做什么了。
搞定了正事后——
江文东开始呼叫宁若初。
她现在骑着摩托车,正在返回龙山县的路上,不一定能听到电话铃声。
不过电话内的嘟嘟声,刚响了三声就被接通。
看来初初始终在注意着,有没有来电。
“我是宁若初,请问哪位?”
宁若初的声音很正常。
尤其她那独特的烟熏嗓,能有效遮掩身心疲惫的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