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玻璃上,全是窗花。
“你先坐会儿,我去烧水。你喝点热水,暖和下。”
江文东嘴里说着,关上门后转身。
刚转身——
他就被宁若初一把抱住,张嘴亲了过来。
动作野蛮还粗暴。
更直接!
她压根不顾明天还要上班,独自一人半夜从京城,驱车狂奔四百多公里来到天桥镇,不是让江文东给她烧水喝的。
在人前冷漠的,和陆卿有的一拼;人后的热情,却能燃烧整个冬天的初初,要的是什么?
江文东很清楚。
这一刻。
什么原则底线,什么家族事业的,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。
他弯腰就把宁若初横抱在了怀里,濒死的老牛那样呼吸着,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办公桌前,抬手把上面的东西,都呼啦扫在了地上。
才把初初放在了上面。
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,说道:“我们还有最多三十秒的时间,来考虑清楚。”
宁若初没说话。
只是抬起双脚,用腿绞住了江文东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