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的跳闸停电,打搅了你沉浸期间要做的事。”
宁若初继续说:“让你从本能世界瞬间清醒,尤其看到了我之后,就像一盆冷水,猛地泼在了烧红的石头上。即便石头没有当场碎裂,可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。”
江文东有些清醒,喃喃的问:“什么样的伤害?”
“直白点来说,就是会留下‘早些’,甚至不起的后遗症。”
宁若初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这是你,也是我,最不愿意看到的。因此,我必须得帮你修复所受的内伤。只要能再次调动起你的本能,让你从中体会到从没有过的快乐。那么,你就能避免留下后遗症。”
江文东看了眼那只“黑丝手”,眼神闪烁着的尬笑了下:“可我现在,现在,现在。”
他现在怎么样?
受当前情况的影响,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,他当前的真实心情了。..??m
宁若初问:“你现在,有着很强烈的负罪感。毕竟你是陆卿的未婚夫,我又是堂姐的堂妹。”
江文东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这个妖孽,总是能轻松看穿江文东的内心。
“切,你有个屁的负罪感啊?”
宁若初却嗤笑了声:“我和堂姐的姐妹关系,八十年前就已经只存在辈分上了。在我上高中时,我们村里就有好几对能在族谱上续起来的年轻人,扯了证。况且你是江家的人,又不姓宁。我喜欢喊你大外甥,其实就是喜欢在口头上占你便宜罢了。至于你和陆卿的未婚关系,我从没有想过要去破坏。”
江文东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。
却又偏偏觉得很是别扭。
这种非常纠结,非常矛盾的心情,让他迟迟无法投入进去。
“唉,傻小子。再怎么说,初初也是和你坦诚相见的人了。你怎么还这样迂腐呢?”
宁若初叹了口气,抬起了左手。
很快——
紫色的睡袍,就像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