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。
士燮看到虞翻之后,惶恐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下。
士燮能够认识虞翻,说到底还是跟士家在加州七代的积累有关。
虞翻的父亲是虞歆,他可是日南郡的太守。士燮作为交州的最大长官,能够认识部下之子也是很合理的。
只不过是虞歆在十几年前就辞去日南郡一职了,士燮跟虞翻的交情也不算很深厚。
在客套了一番之后,士燮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仲翔,你们在此伏击我们,难道你们也是跟孙权是一伙的吗?”
“如今我们落在你们手上,任杀任剐悉听君便。”
“只是看到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份上,不要追杀我们的亲眷了。”
虞翻笑眯眯地说道:“士公你们误会了。”
“我们乃是奉徐王之命,来此地守株待兔的。”
“你们啊……”虞翻伸出手来指着士燮、士武两人笑着说道:“那是送上门来。”
士燮脸色一变,有些生气了:“虞仲翔你要杀我们动手便是了。”
“何必来羞辱我们?”
“还说是什么守株待兔?”
士燮作为传统守旧的老儒士,对于脸面是看得非常重的。
难怪会生气。
“士公还是不知道我们徐王之厉害啊。”
虞翻乐呵呵地一笑:“来。”
“我给你们看个东西。”
虞翻向甘宁要来锦囊妙计,将其递给了士燮。
士燮、士武两人带着疑惑,都凑进来观看了一下。
当他们看到了上面铁画银钩的字迹的时候,都不由得暗暗心惊:“都说字如其人,这徐王糜竺的字迹大开大合,笔锋如刀,纵横捭阖的气质从上面的纸张中透体而出。”
士燮就算是没有与糜竺见过面,此时心中对于糜竺也有了一个初步印象:一个霸道的诸侯王!十分危险的人物!
当士燮看到糜竺对于孙权“在这种矛盾的成长环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