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两万的玄菟义从已经撞了上来。
“砰!!!”
排在最前面的南越土人被兀术的战马正面撞中,这力度好比轰鸣的火车一样!
南越土人那又黑又瘦弱的身体爆发了一连串的骨裂声音,直接腾空飞起三四丈距离,砸到了后面的南越土人身上。
顿时五六人好似滚地葫芦一样摔倒在地上。
再细看那一个南越土人,只见他五官流出鲜血,胸膛凹陷乃至脊梁骨都戳破了后背皮肤露了出来。
好家伙,这可以直接宣布开席了!
南越土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尖叫。
那一个接着一个的玄菟义从就接连不断地撞了上来。
顿时土人被一个个撞翻,就算饶幸不死,后面冲上来的战马成千上万,那密密麻麻的马蹄踏下来,等到战马群离开的时候。
地上只剩下红褐色的肉糜了。
对于这种情况,玄菟义从已经是见惯了。
他们借助战马的疾驰,手中的弯刀拿紧不动,往那些四散而逃的南越土人冲上去。
“唰唰唰!”
弯刀借助战马的疾驰,轻松地将一个个没有穿铠甲的南越土人从脖子到下腋之间剖开!
远远望过去,就像是农夫使用镰刀收割麦子一样!
光是一个冲锋,就将那斩杀了近万的南越土人。
至于踩伤、撞飞的土人,数量不计其数!
两万的玄菟骑兵直接杀了一个对穿,从后面冲了出去。
这个时候,南越土人就像是被热水浇灌蚂蚁窝的蚂蚁一样,都在四散而逃。
“玄菟义从已经冲散了敌人阵营了!”
这边的孙权见状顿时大喜。
“我们掩杀上去!”
“得令!”
吕岱、黄盖、程普三名大将带着三万五千多江东士兵冲杀了上去。
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,这就是!
“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