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成!”
“等到发了俸禄,首领又拉着我们前去酒楼去赌钱。”
“谁不知道那酒楼就是惠衢大舅的产业?”
“谁不知道我们不去就会被你刁难?”
“后来说是按时给俸禄,实际上是因为别人徐州王麾下的徐州兵,没有稍微有些等阶的将校尉,哪个不是年俸破二十万的?”..??m
“你是害怕我们落差太大,会投奔徐州而去才不得不按时发放足够的月俸罢了。”
“要说是恩人,那也是说糜竺才是我们的恩人,你算个屁啊!”
下面的士卒七嘴八舌地将惠衢的小把戏给说了出来。
惠衢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,大家都蒙蔽在鼓里。
如今在众人面前被揭露,他又羞又害怕,强撑道:“你以为糜竺是好招惹的?”
“如今糜竺已经杀来,你们若不跟随我一同抵抗,必然死无葬身之地!现在幡然醒悟还来得及!”
“可别说我不念及旧日的恩情!”
“哼!”下面的一个校尉斜睨了惠衢一眼,嗤笑了起来:“我们从报纸上已经得知,徐州王已经细数了你二十七条的罪状。”
“你如今前来兵营,只不过是想要的召集我们这些士卒前去抵抗徐州兵,好让自己与家人可以逃跑吗?”
“哼哼!糜竺乃是何许人也?百战百胜!你的那些小手段我们都能够想到,王爷又怎么会不知晓?”
“你就等死吧!”校尉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!”惠衢的心思被对方所戳破,又听闻糜竺已经得知,他脸色倏然一白,嘴唇都开始发青了起来。
再想到徐州王那可怕的战斗实力。
“你!你……我,我……”惠衢身体猛烈地摇晃了几下,额头上面的汗水哗哗地留下。
他嘴巴一张,“噗嗤”!
惠衢喷出了一口墨绿色的胆汁,脸色发白,直接仰天就倒了下来。
旁边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