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虚表罢了!”
公孙度一边摇头一边说道:“糜竺不足为虑。”
“如今着急的是他!”
“我们越是拖得越久,越是对我们有利!”
“嘿嘿!”公孙度咧嘴一笑,苍老的面容如同盛开的菊花。
“本王将中策、上策相结合,让要那糜竺将东夷割让与我。”
“本王以东夷作为后方屏障,进可逐鹿中原,退可绵延千年!”
“哎呀!”王烈一拍大腿:“主公妙计啊!”
但是他心中却是暗暗鄙视。
你这蠢猪,死到临头犹不自知!
就凭你那残暴的性格,家族能够传承三代都偷笑了!
你就看那真正的徐州王怎么收拾你吧!
“哈哈哈哈!等我登基之后,绝对不会忘记爱卿的。”
公孙度听到王烈的夸赞,脸上露出笑意。
甚至还开出了三公九卿的空头支票。
而王烈则是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。
就这样,时间又过了几天。
一直到第九天。
公孙度才慢悠悠地带着儿子公孙康,率领三公九卿,外加一万多的御林军往城外而去。
浩浩荡荡的大军,绵延十几里,非常的威风。
马背上的公孙度望着自己的队伍,心中满意极了。
“对了……”
公孙度左右看了看:“为何不见邴原先生?”
儿子公孙康回答道:“父亲,先生这些天里面一直在水军中忙碌,昨天已经偶感风寒,告罪歇息去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公孙度点了点头,对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:
“吾儿,邴原乃是奇才,天下少有。”
“你是未来太子,切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而与之有所矛盾。”
“须知,做大事者,不为小事而困啊!”
“只要你与那邴原好好相处,我待会就让糜竺将那女将赐予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