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崔曼脸颊上的肌肉都在抽搐,肉疼得不行。
“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作弊了!”崔曼指着糜竺开始了质问。
“你可别血口喷人!”糜竺瞪大眼睛,义正辞严地说道。
“刚才你赢钱的时候,不说是作弊。”
“如今到自己输了,却是说别人有问题?”
糜竺嗤笑了一声:“你可真是肚脐眼放屁——怎么想(响)的?”
“不对!”
糜竺上下打量了一下崔曼。
认真地说道:“你应该是癞蛤蟆硬装小青蛙——长得丑还玩得花。”
“没有这个本钱,你就别来嘛!”
崔曼被糜竺连番嘲讽,脖子上青筋凸起,黝黑的脸上呈现赤红色,鼻翼快速地翕张着。
对于这些小地方的土著番邦而言,天大地大,面子最大。
如今在这中原人面前,更是不能落了面子。
否则以后又这么能统治那些东濊人!
崔曼想到这里,他瞪大了眼睛,伸出手指一指糜竺:
“你敢不敢与我赌一把?”
“赌注是你那佩剑!”
崔曼伸出手指一指糜竺腰间的赤炎剑。
此言一出,糜竺麾下的所有将领都为之一惊。
在两个月之前,他们第一次见到自己主公那燃烧的神剑之时,惊为天人了。
“主公不可!”
徐荣连忙出来阻拦:“沃沮人、扶余人愿意为主公效力。”
“都是因为主公有这一神剑的原因。”
“切不能用这样的宝物来做赌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