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服!”
步练师听糜竺这样说,梗着脖子,俏脸之上都忿忿之色。
她伸出手来暗暗搓了搓左面胸脯,那里刺痛不已。
“这家可恶的家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”步练师在心中怒骂。
想想就觉得生气。
还问自己服不服?
那肯定是不服的啊。
“那行!”
“既然你不服。”
“那明天再战!”糜竺打算暂时放了步练师一马。
这样的特殊野生女将,糜竺那是必须将其降服才行!
以后是个助力呢。
步练师一愣,没有想到糜竺就这样将自己给放了。
她感到非常意外。
“行!”
“你给我等着!”
步练师爬上了马匹,将部队拉后了十几里,安营扎寨。
然后,
她在营地里面竖起了一个木头人。
木头人上面有斗大的“糜竺”二字。
步练师一边回忆起自己与糜竺交手的时候所有使用招式。
一边思考如何的应对。
“那个家伙力气很大,简直就是一个蛮牛!”
“唰!”
步练师右手一挥,青金蝎尾鞭狠狠地抽在了那个木头人身上。
顿时一道深深的、锯齿状的痕迹浮现了出来。
“糜竺这家伙的枪法属于中正平和的类型,招式衔接都没有什么破绽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……”
步练师长鞭交左手,自下而上一撩。
“啪!”
长鞭发出一阵破空之声,从地面向上飙射而起,又在木人桩上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。
“这家伙不是商人出生吗?家中财富过亿?没有必要去学武啊?”
“他的老师又是何人?”
步练师心中疑惑不已。
她在淮阴已经听闻了糜家惊人财富的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