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不是你答应得好好的吗?”
“今天怎么让我去见他。”
“我就是不舒服!”蔡贞姬见姐姐不答应,直接爬到床上躺了下来。
这让蔡文姬十分头疼。
“咚咚!”
外面敲响门。
从小院子能够隐约地听到隔壁客厅的说话声。
蔡邕:“哎呀!糜老弟你来的真不是凑巧。”
“我这已经备好了书画,正准备去说服几位名士去徐州呢!”
“我就不招待你了,关于擂台赛选拔什么的,你就和我女儿聊吧。”
“她博学多才,能够胜任的。”..??m
“就这样了,我出门了。”
哐当!
大门关起的声音传来。
“父亲就这样留下我们两个了?”蔡文姬看了一眼妹妹。
有些许的顾虑。
“哎呀,你怕什么啊!”
“别人可是富甲天下的糜家大少。”
“还是一字并肩王!”
“父亲与他是万年之交,称呼糜竺都是兄弟。”
“而你已经答应别人去徐州做老师了。”
“还有什么顾虑的呢?”
妹妹蔡文姬滔滔不绝地数落着。
“是你答应了。”
“我可没有答应啊!”蔡文姬反驳了一句。
“嘘!他来了!”
蔡贞姬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,直接耍起了赖皮。
蔡文姬无奈。
只好走出小院子,来到了客厅。
“文姬,你来得正好!”
“我刚刚在研究擂台文斗的方式了,你来帮我参详一下。”
糜竺十分热情地过来凳子,坐到了蔡文姬的身边。
蔡文姬这十九年以来,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坐得离她如此之近了。
她心中羞涩,就连耳背都开发发烫,脸上红扑扑的如同苹果一般。
“那死妮子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