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杀无辜之人,不思耕种,害命夺粮,与鼠何异?”
而迎着双蒸酒的喝斥,镇子深处,也同样有人大喝:“你们掀起了这场杀劫,说什么命数无轻重,但也不看看那些轻贱之人,是否真如你们说的一样该活。”
“打着什么讨粮的名号,却如土匪恶贼,呼啸而来,踏人门楣,杀人无算,侮人妻女,害了多少无辜性命?”
“赵家人眼力毒,果然看得精准,只是眼窝子太浅,却看不长远。”
双蒸酒也迎着满镇之人沉喝:“你们看到有无辜之人被杀,我则看到了更多人要活。”
“人多事杂,不公之事自可见,出手惩戒,亦无不可,但以一责众,倒果为因,活活让人饿死,便是好的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多说无益!”
眼见得争论已起,倒是这镇子深处,有人沉声冷喝:“你们要掀起这场杀劫,那也由得你们,你们要救这些化鼠之人解鼠症之法,便在镇子尽头,香案之上,凭本事来拿!”
“赵家百戏,便在此地,等你们来破法!”
“……”
道道已经划下,小镇便是擂台,赵家诸人,甚至都已不愿多说。
但那双蒸酒听着,却只森然冷笑,目光扫过了这满镇之上,无数张满是怒容的脸,也扫过了那一个个打扮不同,却都带了些滑稽的模样。
低低叹了一声,道:“我倒也想好生与你们最擅长弄假成真的把戏门斗一斗法,看破了戏法的底,向来是件最有趣的事情……”
“只可惜,你们的法,却不够高明。”
“……”
仅此一句,便不知惹恼了多少把戏门的能人,最厌恶便是别人说自己的法不高明。
把戏门本身便大多数都是出身江湖,大字不识几个。
脾气好时,被人唾到面上,也笑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