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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了胡麻与二锅头的角度,甚至都难以形容,那面旗子究竟有多大,当然,孟家大老爷也只是用旗子遮住半个枉死城,降神台乃至老祖宗的方向,他是半点也不敢碍着。
大旗一晃,阴风滚滚,整个枉死城,都似乎出现了份量骤然加重,整体往下一沉的感觉。
再下一刻,偌大枉死城周围,已赫然见得无数阴魂,游鱼一般四下里惊散,而沉蒙蒙的阴府之中,便已赫然出现了丝缕金光,巨大的头颅,伴随着金光,如同巨物缓缓的浮出了水面。
遥遥看着,竟仿佛只是一只眼睛,便已大过了胡麻与二锅头,平视石台。
森然的压力,隔着老远,便已让人神魂僵硬,手脚不便。
“卧槽……”
胡麻刚刚才因为二锅头老兄来了,心里略略放松,这会子却一下子炸了毛:“什么东西?”
二锅头这一刻,也忽地受到惊动,猛得抬头看了过来:“府君!”
“府君?”
胡麻听着这名字,都一下子有些诧异:“府君哪有这么大个?”
府君自己又不是没见过,还亲手敲死过一个呢,哪有眼前这几个如此恐怖?
“你是在上面见得啊……”
二锅头都有些无奈了,声音低低道:“你在上面见到的,府君甚至都只是一个投影,借泥塑藏身而已,但在阴府,府君却是王朝所封,坐镇阴府的定子。”
“哪一个不是受万民香火,主掌一州之地,风调雨顺,阴阳运转,他们的份量,岂是我们这些门道里可以想象?”
“理论上讲,不上桥,凡人不可能与府君对抗,便如,民斗不了官!”
“……”
胡麻也只觉心间悚然:“那上了桥呢?()
”
二锅头声音低沉,道:“上了桥,那就不是凡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