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怎么样?”
两位护法一走,跪在后面的孙牛子便忙爬了过来,凑到郑香主身边,紧张道:“怎么样?”
有些话里的话他搞不太明白,隐约听出了些,却还是先问了才能死心。
郑香主转过身来,看着那隐含恐惧的脸,忽地抬手,重重的括在了他的脸上,直把孙牛子打的都跳起了脚来,但不等他喊痛,却又一把扳住了他的脑袋,声音说不出的沉重:
“安心去吧!”
“……”
孙牛子一时愣住,嗷一嗓子就哭了起来。
郑香主也心如刀绞,但事已至此,又还能怎么样呢?
如今他甚至已经不知该向家里那位三百斤重的婆娘交待,对她,对那个一心贪银子的岳父,对这个蠢而不自知的小舅子,都已满满的亏欠。
自己早年被仇家打断了腿,扔进寒冬腊月的臭水沟子里等死,就是他们一家救了自己,自己也发过了誓,要让他们一家人富贵。
但怎么富贵?
事情走到了这一步,竟是连人都不齐全了啊……
至于胡麻,在旁边瞧见了他们两人的模样,却只是淡淡挪开了目光,转身进了刚才两位护法说的偏殿。
因着时间紧急,他早先其实还不知道二锅头为什么一听到刑魂门道的消息,便如此兴奋。
再看到如今,那位哭脸的左护法,也是如此兴奋,便明白了。
对于这种斗法来讲,似乎知道了对方属于什么门道,知道了对方出手的是谁,便有了更多占据优势的可能。
更不用说,自己非但带回了这个消息,还见过他们师兄妹的出手,把他们的绝活形容了一下,红灯会便更可以分析出她擅长的绝活,来针对性的作准备了。
毕竟,斗法,斗法,虽然不乏狠厉血腥之事,但凡是上台划道的,还是要可着自己的本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