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做见不得人勾当的下三滥东西,造畜采割,驱邪弄鬼,尽是学些缺了大德的邪门术法。”
“或许,你也好奇过,为啥我这庄子里,只有光杆掌柜一个,都没个老伙计在身边?”
“呵呵,也是他们。”
“五条人命,三个残废,还有大批的血食儿,全是拜他们所赐。”
“……”
胡麻听着,竟是心动微动。
这就是二锅头提过的那桩血案,那些邪祟就是被这个叫坛儿教的引过来的?
他本就有心想搞明白,却不知从何问起,不想掌柜的主动提起。
便是老掌柜,也只是幽幽叹了一声,道:“去年出了那档子事,我本该回城里去,但我求遍了老友,替我说情,硬是留在了这庄子里,就是为了等这批行子回来。”
“现在看,快了。”
“既然出现了一个,便说明其他的家伙也快要回来了,我们爷俩没有白等……”
“……”
胡麻对去年究竟发生了什么,老掌柜又为何一定要等,有些不解。
但他深知此时的自己,应该属于一无所知的状态,所以便也保是耐心的等着。
但老掌柜没有再说,而是忽然转头看向了胡麻,道:“你那法门,如今练的怎么样了?”
胡麻心间微凛,忙解开了自己左手上缠的布条,向老掌柜道:“您看。”
“我与那货郎交手的时候,中了一招,用左手挡下。”
“针上应有剧毒,不过当时我转生为死,停了血脉运转,便免了毒气入身,到了现在,伤口也快要愈合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很好。”
老掌柜端过了油灯,看了一眼,胡麻手背上只有几个不起眼的针眼而已。
他吁了口气,将油灯放回,看着胡麻,认真道:“伱性子沉稳,又有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