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,关心问道:“慧真,你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,我去叫徐得庸!”
徐慧真摆手道:“不用,这股劲过去就好了。”
“真不叫人?你可别硬撑!”赵雅丽不放心的道。
徐慧真道:“不用,这么多人都在,不会有事。”
“那你先在柜台歇着,活交给我。”
……
小酒馆人声鼎沸。
只听牛爷道:“嘿,这洋鬼子就是洋鬼子,还是一直入侵这个入侵那个,真不是个东西!”
“可不是。”片爷眯着小眼睛附和道:“这些洋鬼子天天和撒癔症似得,可能是闲得五脊六兽就想找点事干,就那个臭德行,说白了就是欠收拾!”
徐和生点头道:“片爷说的对,这帝国主义的呀,就是畏威不畏德。”
范金有抿了一口酒,拿捏着一点腔调道:“帝国主义和岛上的校长都不老实,听说上面要着手让适龄青年开始大规模民兵训练。”
牛爷重重一抿嘴道:“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,要是开展民兵训练我一定让我两个儿子参加,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嘛。”
片爷道:“我也让我儿子参加……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,有侃大山的,比如强子,说要是让他打洋鬼子,他肯定二话不说,第一个上云云。
喧嚣过后,人们嘴和耳朵过把了瘾,也是各回各家。
徐得庸照看两个小家伙睡下,出门碰到陆续离开的人,笑着打招呼。
“陈哥,喝好了,慢走啊!”
“哎,片爷,牛爷您们也回啊!”
牛爷喝的微醺,笑呵呵的道:“你小子,就算天天在家看孩子,日子也不愁,过得可真滋润啊,我都有点羡慕了。”
“哎,我也是。”片爷微弓着腰笑眯眯道。
徐得庸笑了笑道:“得,您们二位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