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松散没芯的每斤才卖九厘钱,有时论筐,五毛一筐……。
徐得庸帮忙将菜装进筐里,然后双臂用力抱上车,戴眼镜的本来想要帮忙抬,见此讪讪一笑道:“同志,您的力气可真大。”
徐得庸笑了笑道:“小意思,咱快点,您给带路。”
说完的功夫,一旁又称完一家,在称完自家白菜之后,大人总是喜欢把孩子拎上称白菜的秤上,看看这一年孩子涨了多少分量。
各家拉菜有各家的法。
家里近的,尤其是小脚老太喜欢推着竹儿童车来拉,就把中间小桌子一拆,一次起码能拉四五十斤。
有自行车的就用自行车,在车后架搁两块木板,将白菜码上,再牢牢绑住……。
运回家里的的大白菜不能直接码,得先晒,把白菜一棵棵摊开了在地上摆放整齐晾晒,顺便削掉多余的老菜根、黄叶烂叶防止传染。
等太阳把外边那层叶子晒蔫了,这才用线将外面一圈束起来,使白菜帮子不易掉落。
没地窖的,讲究的还会拿报纸啥的包住,菜根朝里,靠墙一棵棵码放整齐,两层菜之间还得放两根树枝或细木板条,让白菜垛能够透气。
这储存大白菜的温度也是有讲究。
存放气温过低,大白菜冻得晶莹剔透,没法吃;存放气温太高,就会流水、腐烂,甚至菜叶从里到外逐层发黄,俗称“烧心”。
而且,“码菜”结束后,还有每个月的“倒菜”工程。
家里有地窖会省很多的事。
徐得庸来来回回忙的连早饭都没吃上,徐慧真醒来弄好饭等一会,没见到人,便和小理儿吃完饭,用竹车推着小理儿出来找他……。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