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得庸牵着徐慧真手,随着人群欢呼向前,感受着这份激动、崇拜、自豪……。
落幕之后,人群分流而散,陆陆续续的行人都在讨论着当才的庆祝,每个人眼中都洋溢着激动、崇拜的神色。
徐得庸和徐慧真也不例外。
徐慧真穿着雨衣,这会好像化身一个少女,“叽叽喳喳”的说个不停。
徐得庸毕竟是‘过来人’,出了现场很快就恢复到平常。
同时心中不禁思量:“若是我们一直能保持这份势头的发展会怎样?”
这注定是一個伪命题!
此时,时间已经是午后,这场秋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陈雪茹举着一把油纸伞,在后面看到两人,张了张嘴想要打招呼,只不过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。
她停下脚步,油纸伞挡住落下的细雨,向四周迸溅,她的裤脚已经湿到小腿,爱美的她宁愿湿了裤子,也不愿穿丑丑的雨衣。
烟雨朦胧,她就这么看着他们消失在雨中。
随即她嘴角上挑付一笑,举着油纸伞步伐娇艳的向家里而去……。
……
徐得庸和徐慧真回家简单吃了午饭,休息一会,徐慧真有些放心不下小理儿。
于是两人穿上雨衣,徐得庸骑着带着徐慧真回到四合院。
徐得庸将车停稳,扶着徐慧真下车,让她先进去。
随后自个将车推进倒座房屋檐下,并用篷布盖好,才一路小跑的回家。
路过前院,阎埠贵听到动静向外看了看道:“嘿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徐得庸两口子,下着雨怎么过来了?”
闫解旷几人正在写字,闻言不禁抬起头来。
三大妈道:“你不知道?徐得庸一早就将闺女送来,两口子之前去参加庆祝游行了,你今年怎么没去?”
阎埠贵小眼眯缝着道:“我都去过好几次,把机会让给年轻人嘛。”
闫解放道:“爸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