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全无愣了一下道:“您别逗我了,我怎么可能!”
徐得庸笑眯眯道:“看,你老说这样的话,你得有些自信。”
这时强子过来,徐得庸收住话头。
强子看到徐得庸不禁讪讪的笑了笑,这货之前和范金有一起去徐慧真家偷酒,好处一点没捞着,还净得罪人。
对于徐得庸的“企图”,曾经同样有的他自然心里知晓,关键他瞧出人家隐隐相互有意。
得罪一个等于得罪俩!
徐得庸淡淡道:“坐吧,再一再二不再三,再有下次就甭出现在这小酒馆了。”
“嘿,得庸,我知道了,我是猪油蒙了心被范金有鼓动的,以后肯定不敢了。”强子陪笑着坐下道。
“你的运输队搞得怎么样了?”徐得庸随口问道。
强子叹了一口气道:“哎,甭提了,这一搞公私合营大栅栏很多活都没咱的事了,我那运输队黄了,现在是有一天过一天。”
蔡全无道:“谁让伱当初不听劝。”
强子无奈道:“我这也没地买后悔药去啊,这事翻篇了,来,咱喝酒。”
小酒馆里觥筹交错,一派火热。
徐得庸看了一眼柜台上笑吟吟的徐慧真,弗拉基米尔又在向她“表白”,老外的情情爱爱总是说的那么直接,一点也没有含蓄的美感!
做、爱也一样!
众人对他的话已经没那么大惊小怪。
徐慧真应对自如,拒绝的得体,毕竟两国在“蜜月期”,不能太不给面子。
这弗拉基米尔虽然帮助伊莲娜度过这关,但两人的感情也出现裂痕,之前就开始对徐慧真示爱。
徐得庸已经有点看这家伙不爽了。
当然,此时最不爽的人是范金有。
这货正在居委会写检讨,白天喝了点酒,这会写的都睡着了。
主任大娘进来敲了敲桌子道:“喂,范金有酒醒了没有。”
范金有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