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的冰鞋投去目光。
别人滑的都带点花样,如“探海”“射雁”“朝天镫”等。
徐得庸便学着一个“旱地拔葱”,跃起,拧身,转向,“咔”,落地时擦了一下差点出丑。
他伸手按了一下地面,稳住身形滑到休息的木椅前坐下歇息。
这时,一个穿着“低配版”豆条木冰鞋的平头青年坐到他旁边,犹豫了两下才开口道:“同志您好,请问您脚上冰鞋在哪做的?花了多少钱?”
徐得庸笑了笑道:“不瞒您说,木鞋是我自己做的,冰刀是让一老铁匠打造的,这片冰刀便花了三块八!”
平头青年道:“嘿,这也比买一双冰鞋便宜多了!”
他挠了挠头道:“那个……,我要是让您给做一双,给花多少钱?”
徐得庸道:“我也没有给别人做过,多少钱我也不好说。”
这时,几道身影围了过来,看样子不像好人。
平头青年很有正义感的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小心我喊人啊!”
不远处几个年轻人似乎是他的同伴,看到这种情况向这边走来。
冰场上难免有磕碰,遇到火气大、急性子互不相让的,掐个架太正常不过。
徐得庸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道:“哥们没事,之前我单方面打了他们一顿,他们是来道歉的!”
平头青年:“……”
单方面打?道歉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