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,他和傻柱他爹何大清长得真像,不知两人有没有关系,嘿!
徐得庸脚下一蹬重新出发,路过一个巷子,见有人在咿咿呀呀的‘拉洋片’,唱的是王侯将相,帝王万岁的老黄历。
见到此人徐得庸乐了,又一个像的。
片爷邱光谱瞧了眼,也笑着唱起来道:“哪来的,蹬三轮小子,傻乐什么?”
徐得庸道:“片爷,南锣鼓巷的阎埠贵你认识不?”
片爷脸上笑容顿时没了,道:“不认识,我们都不是一个姓,认识个屁!”
徐得庸啧啧道:“嗨,那您长得和他真像。”
片爷瞪了他一眼道:“不看戏就甭在这待着,蹬你的三轮去。”
徐得庸道:“那您忙着,咱们回见。”
说罢就蹬着三轮离开,留下有些愣神的片爷。
……
日落西山黑,月上干枝头。
徐得庸蹬着三轮回到四合院,院中一片烟火气。
今天收获不错,下午除了陈雪茹那趟,他又拉了三趟,赚了五毛五,其中还给拉了个物件,这还是他有意闲逛的情况,要是找车站等人流多的地方,保不了还能多拉两趟。
除去中午一碗羊肉汤钱,还剩一块一,这赚钱能力在此时已经相当可以。
想到自己吃了肉,奶奶还没吃,便割了五毛钱的猪肉,不到一斤。
有面有肉,明天包饺子吃。
停好车,徐得庸手里提着草绳拴的肉,晃晃悠悠进了院。
阎埠贵见到他没说话,显然想到昨天被怼的经历。
徐得庸今个心情不错,主动打招呼道:“哟,三大爷,吃了没?”
昨个阎老抠,今个三大爷,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。
阎埠贵眯着小眼睛道:“刚吃完,今个你回来的挺早,手里提的啥?”
徐得庸提起来晃了晃道:“嗨,割了斤肉回来孝敬老太太。”
阎埠贵闻言眼睛一直溜,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