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的家伙,尿不到一个壶里。
上一次别说死角阿飘没潜入进来,就算潜入进来了,火勇八成也会先尝试着打死那死角阿飘,而不是先跟着死角阿飘逃走。
这家伙的道德感和荣誉感之类的东西,跟现在的人不一样。
用现在的话说,就是有些地方,道德很低,但也有些地方,道德极高。
温言吃东西,顺便给火勇也带了份。
打开门,就看到火勇依然是蜷缩成一团,龟缩在角落,他将食物放下。
“记得尝尝,别浪费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,温言转身离去。
大门也依然开着。
等温言走远了,火勇探出头看了一眼,他倒是不想拿温言什么好处,但他也不想浪费了食物。
吃完之后,火勇伸出手,将碗筷放到外面,然后自己关上了门,继续自闭。
整个过程,都维持着脚没有跨出牢房一步的状态。
温言离开家,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,去炸鸡店里,要了两份炸鸡,晃着晃着就来到了卫氏医馆外面。
医馆人不多,但他每次路过的时候,都能看到这里有病人。
南武郡对于传统的信赖很高,再加上卫医师收费不贵,要是有小孩脱臼之类的小毛病,也都不收钱。
在这边开了几个月,起码跟街坊的相处都还不错。
温言之前就想来找卫医师聊聊,他之前就猜出来这位卫医师似乎不简单,只是没必要的情况下,他不喜欢去刨根问底别人的事情。
温言进来之后,跟卫医师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,然后就自顾自地拿着杯子,去接了一杯卫医师熬煮的酸梅汤,坐在那等着。
等到病人都走了之后,温言已经毫不客气地干了三杯酸梅汤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温言每次都觉得,明明程序用料都差不多,他就是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