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“一直听说,这次倒是第一次见,着实霸道。”
“我看那麻绳,更像是正统的驱邪之物。”一个穿着衬衫,带着眼镜,约莫六十岁的人沉声道。
“咦?”其他几人一起望来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观点,裴屠狗那一身浓得化出血迹的杀气,还有那杀戮手段,怎么看都跟正统的驱邪之物不沾边。
“我仔细看了,至少有九成的概率是麻绳。
麻绳本就是驱邪之物,这个不用我多说,诸位都清楚。
古早的时候,就有结绳记事,后来还留下一个结绳而治。
我研究过一些以前的信仰崇拜,针对麻绳的崇拜是一直都有的。
道门尚未成型的时候,古早的仪式也好,后来的法器也罢,也都有麻绳。
祀典里也有记载,神荼与郁垒缚以苇索,执以食虎。
这二位大神就是用苇绳捉鬼,附以神妙意义。
而后来的荆楚岁时记里也有一则记载,有挂鸡于户,悬苇索于其上,插桃符于旁,百鬼畏之。
这都是后续衍生。
这位看起来杀气重了点,但结合之前的事,他喜欢将恶鬼挂在路灯上,震慑群飘。
这些行为模式,倒是跟记载之中的一般无二,属于标准的辟邪之法。”
旁边几个道长,本来只是正好在这里,便一起来看一下,就当是顺便完成一次评估了。
毕竟,有关裴屠狗的事情,记载是真的少,烈阳部一直在刻意避开。
但他们的专业方向,很显然跟这位博闻强识的教授不一样,他们都没联系到这里。
戴眼镜的教授,举着望远镜,倒是越来越感兴趣。
“只是他这一身杀气,着实太过于离谱,不知道是从何而来,但很有研究价值。
早期的门神神荼郁垒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