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君,尝尝,这次感觉比之前还要醇厚一点。”
下一刻,就见水流涌动,温言带来的几缸酒,被水流托着,飘到水君那里,酒缸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,其中一缸被水君捏在手里,随口塞进嘴里。
醇厚辛烈的烈酒,被水君尝了一口,酒缸就当下酒菜慢慢嚼了。
水君嚼完一个酒缸,耷拉着眼皮,俯瞰着温言。
“你还不走?”
“不着急,有人费尽心机算计你,也算计我,我要是死的动静不大,人家也未必信。
我出发之前,就做好了各种准备,该见的人见了,该聊的人聊了。
再说了,我实在不放心的话,要悄悄出去,那也得请你帮帮忙。”
“那你等着人冒头了,将其打死不得了,如此麻烦干什么。”水君嗤笑一声。
温言也没解释,情况可能非常复杂,牵扯到的人,可能是来自道门,可能是来自烈阳部内部,甚至可能是神州之外,也有可能是现世之外。
除非对方主动冒头,不然的话,他只能保持着千日防贼的状态。
若是这样,那还怎么生活?
水君又嚼了一个酒缸,那一缸酒,对于他来说,也就约等于一酒盅,尝个味的水平。
但他也知道,这酒恐怕不是太多,温言一次送几缸,都算是大价钱了。
温言一看水君的样子,就知道什么情况。
“有些没这么有特色的酒,能多一些,当做口粮,倒是不错,你要是不嫌弃的话,下次我给多带点,你试试。”
水君不置可否,他的确有些馋了,这凡事就怕对比。
之前很久很久没尝到过,也就不想了,可尝到了,再没有,那感觉的确不一样。
“有劳水君了,闹出点动静,让人知道我被打死了。”
水君抬了抬眼皮,他鼻尖挂着的金铃,顿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