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。
其中一根红绳绑在一个巴掌大的小稻草人身上,另外一头,绑在一只大公鸡的脚上,最后一头,则是丢在了地窖里。
伴随着大公鸡嘹亮的打鸣声,范泽云牵着最后这根红绳,从地窖里爬了出来。
他出来之后,取出灯笼里的一小块白蜡烛,手指头在灯芯上一捏,熄灭了火焰。
回头再看了一眼地窖,范泽云叹了口气,对着站在架子上的大公鸡道。
“道哥,这次出事了,伱赶紧走吧的,趁着还没连累你。”
站在架子上的大公鸡,脑袋一转,侧着脑袋看着范泽云。
“看你喔怂式子,你在说锤子话尼。”
“道哥,这次真不是开玩笑,我走阴的时候,在里面看到了十字路口,看到了路灯,还看到了摄像头,我怕是已经被拍到了。”
“拍到了能咋?走阴犯法呀?能把你这怂娃球咬喽?”大公鸡梗着脖子,那眼皮看着范泽云。
“走阴本身没啥,是我在那里被拍到了,就会被注意到。
我本身经不起查的,说不定就能查出来以前的事。
没能力的时候,自然不会怀疑我,但有能力了,很多事就可以怀疑到我身上了。
你快走吧,至少不会牵累到你,本来这些事就跟你无关。”
范泽云语气真挚,他没有小看现在的烈阳部,他自己都清楚,随着灵气复苏的进度加深,他明明没有很刻意的练习,能发挥出的能力却还是在稳步增加。
他都能这样,那能在冥途里安装摄像头的烈阳部,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,他都不敢想了。
说实话,他在看到路灯和摄像头的那一刻,就清晰的认知到,他跟不上时代了。
他能想象到的最强最离谱的地步,都远没有人家能做到的强。
那里的路灯和摄像头,直接就让他心态崩了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