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北方的一些地方,他们擅长的,就是扎大红灯笼,那种技法和材料,其实都不适合八角灯笼。
看到这,温言便收起了手机,趁着天还没亮,先睡一会儿。
他根本没管那几个被带走的阿飘,他现在睡的很踏实,该慌的是别人。
说实话,他倒是希望有胆大妄为的家伙,在这个时候,将那几个阿飘灭口,或者放掉之类的。
这样事情反而简单了。
温言很快睡去,他的手机上,一个黑盒的图标,悄悄的从手机屏幕上退到到了屏幕之外,消失不见。
温言想的没错,该慌的是别人。
温言大摇大摆的拖着几个阿飘进京城,直接给摄像头拍到了,哪怕现在天还没亮,知道这事的人,已经有不少了。
东北的一座小山村里,一个中年人握着手机,满头大汗。
“是,我也不知道啊,我哪知道,我以为这是哪个神婆在问米,我怎么可能知道有人在冥途里招魂啊。
这……这不是有病吗!
谁?温言?哪个温言?”
“你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,还有哪个温言!”电话里传出了咆哮声。
“哎哟,我的天,这家伙是不是莽啊,简直有病,我哪想得到啊,我就是看有人招魂,一次不行,又来一次,这我能忍?我哪知道会是这样,你别骂我了,骂我有什么用啊,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伱问我,我问谁去!有几个阿飘被抓住了!
那温言也是没脑子,带着那几个阿飘,直接进京城,直接被摄像头拍到了,触发了警报。
现在那几个阿飘都进烈阳部总部了!
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,天天吃猪脑,你都快变成猪脑了!”
“啊……那……那……怎么办?”
“现在,立刻,马上,赶紧滚,向北也好,向南也罢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