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听的一愣一愣,说心里话,他真没想这么远,也没想这么高过。
“这都是哪些前辈,若是见到了,总得当面谢一下。”
“都是些老鬼,回头过节了,我给请过来,你见一见总没什么坏处。
咱们先喝茶,你要是没事,就在我这住几天。
有消息了,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。
要不是咱神州的,或者不是阿飘圈里,那还不好说。
是咱神州的,还是跟阿飘有关,那总会有人知道的。
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阿飘这里更是四面墙都漏风,肯定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好嘞。”
温言安心在这等着。
反正打听消息是拜托了人,抓到了人,审讯的活也轮不到他,除了干架之外,别的事情他都不用管。
……
国道旁,拎着鞋子的老人阿飘还在前行,行进到半途,一个身上阴气凝重厉鬼,拦在了路上。
老人脸像是被泡胀了,耷拉着眼皮,一步一步的向东而去,根本没理会那厉鬼。
那厉鬼斟酌再三,拦在了路上。
“你可别怪我,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有人出了大价钱要你魂飞魄散。”
厉鬼身形一晃,一只爪子便直接刺入到老阿飘胸口,爪子恍如开孔钻头一样转了起来,略有些佝偻的老人缓缓地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看着厉鬼。
“你是能做主的人吗?”
厉鬼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,他想要后退的时候,却发现老阿飘拎在手里的鞋,已经不知何时穿在了脚上,老阿飘的一只手探入他的胸口。
魂体被撕裂,一颗半透明,冒着血气和黑气的心脏,被()
挖了出来。
老人看了一眼,松开了心脏,转身离开。
厉鬼站在原地,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