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西走的。
但是被那群汉使搞了两次之后,从陆地上西去的人就少了,敢接收的人也没了。”
说到这,卫景微微一顿,道。
“有人知道温言在那边发挥的作用吗?”
“开始的时候知道一点点,后面肯定就不知道,那已经是非人力所为。”
“所以,现在是南洋的人怕温言当汉使呢?还是神州里有人,想让他变成汉使?”
甘棠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。
乍一听,是问是不是有人想温言死?
可再琢磨一下,就不是那个味道了,用汉使来代称,的确贴切一点。
“我不知道,所以,要是有需要的话,我便会过去,神州选择的方向要变了,我出面未必是坏事。”
“那你去吧,以后来日方长。”
“好,卫医师,告辞。”
甘棠也没耽搁时间,她随时都有可能要过去的。
等到甘棠走后,卫景自己倒了一杯酸梅汤,遥望向南方,他还真没想到,南洋那边出了这么大事。
神州这边,闹到几十万亡魂出巡,还能扛起伐不义大旗的情况,几千年下来,好像也就两三次。
不过,南洋……
卫景思来想去,还是来到一间房间里,将一幅古画打开,挂在墙上,点了一支香。
“有个事情,我觉得还是得请你关注一下。
我知道你们的规矩,放心,不是请你直接插手。
要是有一些东西,想要让温言变成汉使的话,你就帮帮忙。
毕竟,他做的事情,有资格得到支持。
而且,我也算是托了他的福,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在这里。”
卫景只是燃了香,却没有掷茭。
他觉得他问了,可能反而不好,还是保持点默契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