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了。
这个结果出现的时候,他为了什么这么做,其实都已经不是太重要了。
他好歹是硕果仅存的涂山血脉之一,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打死。
我知道这事之后,就把他送到烈阳部自首了。
被判了三十八年,最少要坐三十年牢才能出来。
现在再坐个十几年,表现好了,可能就会被放出来了。
你怎么忽然问到这个了?”
温言沉吟了一下,道。
“镇压看守所,昨天晚上,有人去劫狱,目标之一,就是胡老三,更多细节,我就没法说了。”
“没事,已经足够了,你想要知道什么,尽管问我。”
“好嘞,谢谢奶奶。”
挂了电话,狐奶奶拎着新买的笨鸡蛋,也不走路了,直接打了个车回到家里。
回到家之后,她看着自己的傻孙子。
“收拾一下东西吧,我有事情要出门一段时间,我要把你安排到别的地方。”
让自己孙子收拾东西,狐奶奶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家的一些东西,都给收拾了一下。
然后给拿出手机,翻了翻通讯录,思忖良久之后,还是给温言打了个电话。
“温言啊,有个事,得麻烦你一下。”
“奶奶您说。”
“我要出门一趟,我这孙子自己在家待着,我实在不放心。
这瓜娃子容易被人卖了,还帮人家数钱。
我想把他放你那一段时间,你看行不行?
别的都不用管,只要不给饿死就行。
他敢不听话,你就打断他一条腿。
别跟他客气,你不打断他的腿,等我回来了,我就打断他两条腿。”
“没事,您尽管送来就行,我家里有管家,挺会照顾人的,做饭也很好吃,就是口味有点偏关中郡,不知道他能不能吃习惯。”
“肯定习惯,挑食就朝死里打。”
狐奶奶挂